(资料图)
我喜欢简单一些的事情,不耐繁剧。这是性情使然,但与毕业季碰上了,不免折磨。
毕业的许多安排,学校和学院双轨并行,像是连个淘气的孩子在打架,谁都还不服输,两者甚至在同一件事情上都会相互冲突,结果学生给“跪了”。说学院吧!其办事效率简直缓慢,同一事,前后断续能弄个七八回,而且还弄不彻底干净利落,总让人觉得滥用公信力。
不过总算毕业了,拿到了双证,无比舒爽。我想如果时间再倒退三年,我还读不读研,以现在的眼光来看,那是绝不会读的。但这都是后话,没必要分析,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是读了的。
离开师大,就如同离开一个特别熟悉的地方,我不觉得我真正离开了,因为人就在西安,那是常能过来看看的;但我也不觉得我没有离开,因为我真切的离校了,且大概是很难再来一次的了。对于自己究竟离开或是没有离开的错觉感,我想我有这种清楚明白的认识。这让我想起周树人1927年写的《在钟楼上》,那会儿他看待广州时的感受:
其实是,那时我于广州无爱憎,因而也就无欣戚,无褒贬。我抱着梦幻而来,一遇实际,便被从梦境放逐了,不过剩下些索漠。我觉得广州究竟是中国的一部分,虽然奇异的花果,特别的语言,可以淆乱游子的耳目,但实际是和我所走过的别处都差不多的。倘说中国是一幅画出的不类人间的图,则各省的图样实无不同,差异的只在所用的颜色。黄河以北的几省,是黄色和灰色画的,江、浙是淡墨和淡绿,厦门是淡红和灰色,广州是深绿和深红。我那时觉得似乎其实未曾游行,所以也没有特别的骂詈之辞,要专一倾注在素馨和香蕉上。——但这也许是后来的回忆的感觉,那时其实是还没有如此分明的。
因此,对于师大的心情,我大概也是这样的。“那时我于师大无爱憎,因而也就无欣戚,无褒贬。我抱着梦幻而来,一遇实际,便被从梦境放逐了,不过剩下些索漠……我那时觉得似乎其实未曾真正来过,所以也就没有特别的骂詈之辞。”
不写那么多,总算是毕业了,毕业后,我想每个人现在所应该思考的事情,都是如何做好眼前的工作,去发展自己,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怎么发展自身经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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